如今的村子,洁净的街道绿树成荫,整齐的民房白墙红瓦,夜晚活动中心歌舞升平,邻村的百姓都来这健身跳舞,田里白色的棚膜覆盖,养殖业迅猛发展,里村各家收益丰厚。他觉得自己应该退下来休息了,因为他不知道以后再干啥了。
他想起了银杏,这个改变他一生的女人。想起了他们次那场“意外”,他笑了,笑得是那么抒怀。他觉得桂花是他一生中的收获。如果说他为了村子付出了多少辛苦和汗水那么桂花还给了他多少快乐幸福。他一生为之骄傲的不是自己的成,而是桂花。
他回味着,思绪万千。他想起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日子。
老支书家临道,只有一个邻居是老蔫家,一堵矮墙能挡住狗啊猫儿的,却挡不住夜晚传出来的声音。老蔫特老实,说话都没有大声,人送外号“老蔫”,夫妻俩婚后五年的时候,发现没有生儿育女,俩人都着急了,去了城里医院一检查,俩人都傻了,老蔫死精,基本是不治之症。从此老蔫更蔫了,他总觉得对不起桂花,对银杏他是言听计从,甘当牛马。谁知道这黄鼠狼啊专咬病鸭子,35岁那年,老蔫跟车去城里送苹果,从四轮子车上掉下来摔坏了腰椎,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一直瘫痪在床,家里的一切都是银杏忙碌,他是一个活着的死人,生活不能自理。
一夜,桂花突然闹肚子出去解手。农家的厕所一般都是在围墙一侧角上,是露天的,桂花家的厕所正好和刘书记家的厕所相邻。当桂花解完手正要起身的时候,听到隔壁有一男一女说话声。
男的说:“我弄疼你了吗?真不好意思,流了那么多血。”
那女的声音很柔很细:“没关系,我妈说你不会亏待处女的,要我不用怕。”
“你妈真是,我都舍不得。”
“大叔,这没啥,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反正早晚的事。”听那女人在解裤子,然后是小解的声音,然后男的说:给你,这是我儿子刚从美国给我寄来的,一点心意吧!
那女的说不要了大叔,我妈说你对我们家够照顾的了,盖房子帮了我们很多,不要了。
拿着,这是大叔的意思,可以不告诉你妈,自己做嫁妆用。
那好吧!谢谢大叔,我走了。
听到女人开门的声音。山东银杏。
她知道男的是刘书记,那女孩没听出来。银杏在厕所蹲着没敢起身,等听到隔壁没有了动静才敢起来,飞快跑进屋子。躺下用被子盖住头,一个劲的大喘气。银杏树价格。
银杏从好奇到上瘾,后来像着了魔似的,每晚她都站在板凳上扒在墙头窥视着隔壁院子和房间的动静。农村人很少挂窗帘的,所以屋子亮着灯,外面啥都看得见,好在农村家家都有很高的院墙,夜晚大门紧闭,这使得大家放松了警惕性,两口子睡觉不拉窗帘是常有的事情。